励志做写手,穷的只剩脑洞了

《卜卦》 中

烨七爷:

玛丹,我只想写中下两章,结果还是写不完,只能再加一章,大概下章完结。虽然很虐,但是我保证结局he 
一八  越端  丁沈  追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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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山醒来的时候,那算子坐在地上,卦盘放在一旁,指尖不断的算着吉凶。卦像不坏却也不好,一时间皱了眉头。转眼只见张启山扶着石狮起身,一下子也顾不得其他,快步靠近那浑身伤痕的人,拉过对方的手,放到自己肩上。“佛爷,你有伤,小心。”


  “老八,我睡了多久?”张启山由着齐恒扶着,在厅堂中寻找出口.


  “没多久,我只算了一卦。”算子说的倒是真话,他只算了一卦,无论是卦盘还是指卦,然而他还没有什么结果,张启山早已扶着石狮子起身。


  “你说,我们能出去么?”张启山觉得自己似乎休息了很久,算子一定只是让他安心,然而他如何安得了心。


  “那你说,我们该往哪里走?”


  “佛爷,我看了一下这个地方,只有两个路口,一个是你来的路,一个是眼前的方向。我走了一趟,前路并没有办法再走,然而我们如果返回,又会遇到分叉路,之后还有分叉,我不断往右,结果又绕了回来。”


  “那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往左走?”


  “左边的方向,近水,没办法回到原来的地方,是一条死路。”


  “那你说,我们到底该往哪里走?”


  “我,我不知道。”


  “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问天无路,问地无门,算子所有的话都是废话,这洞里的根本不知道外界的情况,张启山本就心急,一下子也来了怒气,一把将算子推倒在地,开口吼对方。“你除了算命还能做什么!我让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到底该怎么做,你告诉我啊!”


  “可是,我就是算命的啊。”算子没想到张启山会对他发火,真真被对方吓到。


  “算命,算命,算命!除了算命,你还会做什么!”对啊,他让他来做什么,算命的只知道算命,张启山比谁都清楚,可是他就是带他过来,即使对方万般不愿,他也要带他过来,如今......


  “佛爷,你不要那么大声啊,我能听到你的话。”算子虽然心中委屈,但也确实是他没用,更是担心张启山,即使被推倒,也忍住泪意,再次靠近那人,怕人因气又伤了身子。“你听我说,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你别急啊。”


  “那你说啊!”


  “我,我不知道。”


  “算命的,你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张启山实在没办法忍受对方一句三句不在话上,一下子愤怒的抬手要拔枪,却被对方握在手里的温度吓的枪落在了地上。


  “佛爷,我再往前面看看,你别急,我马上回来。”算子眼角挂着泪,实在不敢再说些有的没的惹张启山生气,只能阻止对方把枪的动作,在对方还来不及道歉之前,拿了卦盘便往那没有路的方向走。


  “我到底要你来做什么!齐恒,齐恒,老八...”离开的人早已离开,张启山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然而除了满心恐惧和苦涩,他没办法想别的,无力的跪在地上,手指狠狠的锤着地,将自己的泪忍在心上,口中念叨着算子的名字。


  陵端心里对百里屠苏的讨厌,因为肇临的死,变成了彻底的憎恨,那个怪物,从小便如此,如今还害死了肇临,让他如何能够忍?所有的事情来不及完结,百里屠苏早已离开了天庸城,这难道不是畏罪潜逃么?陵端握紧了袖子下的手,一下子跪在师尊面前,他要亲自下山,亲手杀了百里屠苏为肇临报仇。


  然而所有的一切,陵越阻止了他,为百里屠苏百般解释,百般说辞。


  “大师兄,所有人都看到是百里屠苏杀了肇临,你不能因为百里屠苏是你师弟,你就如此包庇他。”听着对方的解释,陵端哪还能忍得住,开口打断陵越的话语,不给不显半点弱势,即使他那红肿的眼暴露无遗。


  “掌门,陵越亲自下山,带回屠苏,是非黑白,一定给众人一个交代。”


  “交代,如何交代!百里屠苏必须死。”


  “陵端你闭嘴。”涵素真人自然也不信百里屠苏会杀人,但事情必须有个明白。见陵端太过意气,开口让对方闭嘴。陵端委屈,却也不敢当着众人对师尊话语不敬,只得低头闭嘴。“陵越,我问你,如果百里屠苏真是杀人凶手,你该当如何?”


  “如若屠苏真是凶手。”陵越听了涵素的话,在心中有了打算,一下子跪在地上。“那杀了我吧,为肇临偿命。”


  陵越说的没有半分迟疑,说的没有半点虚假,言语中诚恳,带着决绝。陵端只觉得一阵惊雷,劈的他神魂聚无,劈的他心肠聚裂,痛不欲生。他居然当真了,那落在唇上的吻,那指尖拥抱的温度,那一句,我心悦于你,全都在一瞬间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梦,只有他在那里,只有他万分欣喜。一切都是笑话,他只会为百里屠苏去死,为百里屠苏去生。


  陵越下了山,陵端知道对方必然会包庇,如若如此,他本就是陵端,天庸城的二师兄,除了陵越,天庸城便以他为长,他何必为了一句假话,变成那他曾经想过的,不属于他的样子。苦求了师尊,终于得了允许,得了青锋,带着几位师弟下山。临下山时,师尊涵素告诉过他,不可意气用事,只需要带百里屠苏回天庸城,等到真相之后,必然会有一个结果。然而,陵端怎么可能会给百里屠苏机会?百里屠苏杀了肇临,他亲眼所见,哪里来的真相,哪里来的事实,他只想杀了他,杀了百里屠苏那个怪物,那个夺走了陵越关怀,杀死了肇临,害的他和从小疼到大的师妹,和他渐行渐远的的怪物。


  遇到百里屠苏一行人的时候,陵端虽然开口说会给对方一个清白,让百里屠苏和他回天庸城,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百里屠苏的杀心。百里屠苏自然不愿意和他走,正和他的意,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了那人,青锋和焚寂相对,陵端法力不弱,更有师尊宝剑加持,只见那百里屠苏渐显弱势,口中溢出鲜血,陵端势在必得。


  一道剑气强行打破二人对峙,法力外泄,硬是逼得双方各退数步,那站在中间的人,自然是天庸城大师兄陵越。


  “陵端,你太过分了!诬赖同门,还想私下杀了屠苏么?”


  “我诬赖他?”陵端看着突然出现的人,那人的剑,指着他。“天庸城上上下下,亲眼所见。你怎么能说我诬赖他!”伸手捂住胸膛,将喉中鲜血咽下。“这青锋剑,掌门让我带他回去,你还想说什么?”


  “我不会让你带走屠苏的。”陵端所作所为不能由着陵越改变,陵越自然也不会顾及对方,横剑护着受伤不轻的百里屠苏,同样坚决。


  “陵越!好,哈哈哈,很好,很好,你若一定要护着这个杀人凶手,就别怪我!”好,无一个不好,他的大师兄,提剑伤他,情势所迫,他不怪他,然而如今有了师尊掌门的授意,那人还是不管不顾,护着那个凶手,杀害肇临,残害同门的凶手。想他陵端即使厌恶百里屠苏何时伤及对方性命。好说无言,自然也不想再多说什么,陵越既然要护着他,那就护吧,就让他护他。手中青锋剑再出,对峙的对手变成了他最亲爱的大师兄。只听到对方一声走,眼前哪还有陵越等人的影子。


  落在地上的玉佩,前不久,他才亲手为那人戴上,往昔种种,他还留着他干什么?地上沾染了血迹,陵端并无加重伤势,青锋的能力,他自然知道,陵越必然受了伤。那人不愿意伤他,却让他寒了心,剑锋再起,尘沙过后,那落在地上的玉佩早已化沙,什么都不曾留下,就像他和陵越的感情,从来都不曾存在,一切都是虚妄。


  张启山虽然伤重疲惫,然而心里到底更在意的是那个算子,一阵怒意平复,心里顿时多了悔恨和折磨,将莫须有的恐惧压下,强提气力起身寻着那人离开的方向。


  “对不起,齐恒,我只是太担心你。”张启山心中一痛,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回忆,种种过往,他的眼前,算子永远是一脸欢喜一脸怂。然而如今,算子坐在前路尽头,那里没了路,那人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没有哭泣没有生气,却如死人一般,无知无感。张启山才惊觉自己的错,一步步靠近对方,蹲下身子从后方抱住算子,护在怀里。他怪他,他发火,他嫌弃他只会算命,他推他吼他,因为他只会算命。然而他的老八,他的齐恒,只会算命。


  “我真的没用,佛爷,我找不到出去的路。”算子并没有回头看张启山,开口有些鼻音,那挂在脸上的眼镜早已不知道落在哪个角落,他摔了又起,起了又摔,一个人在这不见天日的路上,不断的寻找。他对张启山放心不下,一定要和那人在一起,然而除了算命他真的在这样的地方,没有半点办法。张启山说的很对,他没用。


  “找不到,就不找吧,有你就够了。”张启山落了泪,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算子身体冷的厉害,比以往都冷,从算子满心欢喜的抱着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所以他痛苦,他愤怒,他绝望,每时每刻,他心里都在担心,他怕,他守不住他。


  “不,佛爷,你一定会出去的,嫂子还在等你,我一定会找到出路的。”张启山的话语,似乎已经放弃了求生,算子一听,也顾不得伤心,开口反驳对方。


  “老八,把我推给别人,真的和你心意么?你有问过我,愿不愿意么?”抱着对方的手不断收紧,张启山哭的厉害,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他的算子,一句好卦,便将他推给别人。他的心意,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的算子不明白,但是。当那个女人赶走了算子,他真的想留住他,却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坚决,算子心里难受他看得出来,可是算子心里的坚决,更让他心疼。“自从你被日本人绑了去,我不在你的身边,我怎么敢不把你放在我的身边。即使危险万千,我也要你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齐恒,你知道么,你就算死了,也必须死在我的眼前,我怎么敢让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喜欢你,疯了一样喜欢你,你是我的命,你真的舍得推开我,把我让给别人么?老八,齐恒,你忍心么?你是我的命,你懂么?”


  “张启山,你也是我的命。”算子从不曾听过张启山和他说这么多,那个人总是一句话的事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他一直猜,一直猜猜猜,就是猜不透对方。他从来不觉得张启山对自己有多重要,可是离开了张府,受了委屈,躺在床上,不断的想,不断的想,他才发现,张启山对他的特别,所以他即使觉得自己很累,即使大凶,也还是和他来了,张启山要他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一样,无法忍受未知。所以当他碰上那面墙,他们断了踪影,他摔的很痛,他从来没觉得那么疼,他感觉他的心似乎都要痛死了,却在失去意识的时候,想到了张启山,他突然就觉得身上没那么痛了,甚至连疲惫都没有了。他在没人知道的道路里来来回回不断的寻找等待,好在,张启山来了,找到了他。


  几日的照顾下来,那女子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面上也没有了原本的对沈柏刚的戒备。那个女人叫做玉无心,此次是为了寻找自己的丈夫而受了伤。


  眼见女人要走,沈柏刚放心不下一个女人,自然将母亲交托给自己的大哥大嫂照顾,虽然过往种种,但兄弟情谊,柏楠心善不记前嫌。安排好了母亲,见了父亲,沈柏刚在那分别了三年的女人见他之前离开,他心有所属,错过的就是错过,他只想等着那个离开的人。


  两人走过很多地方,都是寻着女人丈夫的方向而去,一路上遇到不少死者,女人面色变的更难看,沈柏刚并没有问太多缘由。只是好奇,既然女人的丈夫在蜀山,为何不直接上蜀山,女人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开口给了解释。


  女人的丈夫本一心为民,想要上蜀山求道护生,却因为自身带着煞,而被人排挤逼迫,更被有心人陷害,落的天怒人怨的下场,所以入了魔。


  “既然入了魔,你去找他,不是很危险?”沈柏刚江湖人,却是心地良善,这一路上的人,信女人口中所说,他自然知道必然是那入魔之人所为。然而却在心中更多的是为那入魔人心疼,该是何等绝望,才会从那一个单纯良善,变成生死无差,杀人如麻的人。不知道怎么的,那可怜人让他心里的思念更深,那个人,也是一心为民,一心为正,单纯的性子,总是在沈柏刚最痛苦的时候给与他黑暗的明灯,如果不是那个人,他沈柏刚又怎么忍得过一场家变,两个深爱的女人离他而去?


  “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怎么可以离他而去,而且,我还没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女人说着,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在绝望中多了几分希望,笑容温柔而美艳。


  “那,我陪你一起找他吧,我武功不及你,可是危险的时候,也能够保护你多些机会。”


  “多谢你,沈大哥。”女人爱着自己的丈夫,可以为那人去死,可是虽为魔女,却也心寄无辜。他没有告诉沈柏刚,如果寻到了自己的丈夫,回不了头,她会亲手杀了他。


  “你回来了。”沈柏刚坐在桌前,听闻开门声,转眼,那,等了三年的人,就那样出现在眼前。沈柏刚觉得眼睛有些痛,他不自觉的流了泪,他知道他不该哭,门口的男人,一如当年离去的摸样,连身上的衣服,那如墨的长发,那唇角的笑意,眼中的温柔,一切都没变,就像他离开只不过是一瞬间,什么都没变。


  “我,回来了,沈公子。”丁大力轻踩着脚步靠近沈柏刚,伸手将人抱在怀里,小心翼翼,怕一个不小心弄伤了对方,即使沈柏刚和他一样同为男子,但,他把他放在手心里,连碰一下都怕会伤了对方。“你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别哭了。”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沈柏刚小心的收起情绪,伸手回抱住对方,他等了太久,他觉得他等了太久。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不回来?我说过,我一定会回来。”心疼对方的心疼,欣喜对方的欣喜,丁大力一手搭着沈柏刚的肩膀,一手抚上对方的脸,小心翼翼的将那痛人的泪一一擦去。“还记得我说过什么么?”


  “你说,你回来,会告诉我一件事。”


  “是啊,我现在告诉你。”丁大力看着沈柏刚一直戴在腰间的玉佩,随手一扯,便放在自己的手里。看着对方疑惑的眼,握住那温暖的手,摊开将玉佩放在对方手掌心。“这个玉佩,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东西,说是要我送给她儿媳妇的,你愿意么?”十指交握,沈柏刚并没有回答,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嗯?我睡着了么?”沈柏刚揉了揉眼睛,看着身旁烤着鱼的女子,在陌生的树林里,这天色很晚,他似乎做了一场梦。


  “醒了?那先吃点东西吧,你受了风寒,可不能饿着。”


  “谢谢玉姑娘,说好我保护你,却还要你照顾我。”沈柏刚接过送到眼前的食物,对他而言,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可是如今,看着烤好的鱼,却没什么胃口。他做了一个梦,梦里。这么多年,丁大力从来没有进入他的梦里,可是这一次,那个人却回来了,什么都没变,和离开的时候一样。玉无心早已睡下,沈柏刚却没什么困意,取下腰间的玉佩,放在手心里,拇指摸索着上面的痕迹,每一个痕迹,即使闭上眼,他都那么熟悉。心中有些许不安些许苦涩,然而却也只是在月下,口中吐露着一个思念的名字,丁大力。


  休息了小段时间,张启山总算将这七年来的爱意全都告诉那个算子,算子除了羞涩倒也没有拒绝他,即使出路无门,心里的愤怒早已荡然无存。


  “你抱够了没?够了我们该起了,说不定一会二爷他们会寻过来也不一定,这里,二爷比我们熟悉。”算子满脸通红,被张启山抱着的感觉不差,心里更是得了蜜。抱就抱吧,还说一大堆情话,想他齐恒虽然能说会道,但那些肉麻的话,他可是绝然说不出口,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张启山说那些。


  “那,你能让我抱一辈子么?”张启山听话的松开自己的手,扶着算子起身,他觉得全身充满了力气,疲惫一扫而空。他和算子终于将那些可念不可说的都说了,他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以前不敢说,是怕吓了算子,现在看来,他早就该说,有些可惜,如果早说了,说不定他和算子都那样这样了。


  “佛爷你,你,你这人。”


  “怎么?你,不愿意?”


  “我,我,我不是不愿意,我是,我的意思是。”


  “不是不愿意就好,其他的意思,我不想听。”


  “不是,哎呦喂佛爷,我的意思是。”


  “我们成亲吧,齐恒。”


  “哎呦喂佛爷,你急什么,我是说,二爷真的可能要发火了。”


  “他要发什么火?我求婚和他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不喜欢我。”


  “张启山!我们急的要死,你倒好,恩恩爱爱,你浓我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张启山回头才发现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二月红咬牙切齿的开口,那身后的副官和侍卫都是一脸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他才想起来,他都忘了,他们现在遇到的麻烦。算子不像他,脸皮薄的很,见了这样的场面,只能捂着脸避来二月红的视线,隐藏自己脸上的红。


  “不会,二爷来的正好。”张启山心情大好,自然也不会像原本那个时候做出一些疯狂的行为,说出一些愤怒的话语。“我们回吧。”


  紫罗公主出现的时候,言亦冬是有些意外的,当然更多的是害怕。他知道小公主骄横不已,更是追命的初恋情人,当然他不会介意这些事,他和追命过的很好,追命对他更好,他没必要想一些不重要的事。然而后来公主对追命甚至有了好感,只不过他和追命已经在一起,所以,他面对坐在自己桌前的小公主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乖乖的将手中的糖葫芦放在对方眼前。


  “亦冬哥,追命不在么?”紫罗公主倒没有言亦冬想象的要责怪于他,开口只是平淡的问了一句话。


  “他,有个案子,他和铁手出去了。”


  “亦冬哥,无情和冷血不在,追命和铁手也不在,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可以带我出去玩么?”


  “公主吩咐,你等我换一套衣裳。”看着紫罗公主的样子,大概又是偷偷出宫,言亦冬对女孩子本就温柔,这公主为君,他是臣,自然更不敢有所拒绝,满口答应对方。四大名捕全都出去,只有他一个人也确实无聊,师傅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让他出门,他现在有了公主的旨意自然也开心。


  然而开心不过一刻,他才换好衣服,陪着公主出了门,那门口便站着一尊门神,吓的他脸色发白,满头大汗,打着哈哈叫了一声师傅。


  “你想要去哪里?”申梓木对着公主行礼之后也顾不得其他,抬手就掐上活泼徒弟的耳朵,拉着往屋子里走。紫罗公主没见过这样的情况只能跟着两人一起走。


  “师傅,放手,哎呦喂师傅,疼疼疼,公主还在,你别这样。”


  “我这样?我哪样?”申梓木将徒弟摔桌前,开口话语有些怒气。“你还受着伤,你想去哪里!”


  言亦冬出任务时受了伤,都快把追命吓疯,昏迷不醒睡了三天三夜,这醒来不过半个月,又要往外跑,别说他申梓木心疼徒弟,他言亦冬再出什么事,那儿婿一脸可怜像还不得把他一个老头子急死,一个儿子似的言亦冬,一个儿婿,他能不心疼么。


  “不是,师傅,我,我陪公主出去,就在附近逛逛,没事的。”


  “你要我把你绑起来么?”


  “可是,君命不可为,我真的没事的,师傅。”


  紫罗公主看到眼前的情况自然也猜到一二,也不敢再让言亦冬陪着,只能说要回宫。毕竟是公主,申梓木不敢怠慢,自己请了命送公主回去顺便保护着人逛逛。


  言亦冬觉得自己心情不好,很不好,师傅不让他出门,追命那个混蛋更不让他出门,每次只会吃豆腐,那双贼手不是掐腰就是拍屁股,老是抱着他,对他他的脸啃啊啃。这次受伤要不是追命,他还真是吉凶难测。“死追命臭追命,混蛋臭流氓,讨厌死了,我好无聊啊。”


  其实他言亦冬很想追命,非常想,即使对方才离开不过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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